打了一棍子,这种疼痛来得太剧烈太突然,仿佛血脉崩开,骨骼断裂,一股血腥味冲到他的喉咙,他高大的身子蓦地佝偻下去,阒黑的眸里似有了水光。 她,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把他带到格陵兰的? 从努克市区走向郊外公园的那条路,是他的生路,她的死路。 那一条路上,她缄默着没有开口,可他只顾着痛恨她的背弃,没有看到那双褐色的眼睛里,深深镌藏着绝望和恐惧,还有对他的不舍,对活着的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