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谈话一直从日薄西山持续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。 大厅外的佣人们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,只是在几个小时后看到那匆匆而来的男人亦是匆匆而去。 他接了个电话,表情沉冷阴郁,“你说什么?” “先生,段小姐真的走了。” “我说过先压着她的辞呈。” 周亦程在电话那头无奈道:“先生,段小姐的辞呈没人批。” 男人下楼梯的脚步顿时止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