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最后一遍,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商伯旸冷声喝道。 现在大哥还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,这女人来了就只顾着哭。 商伯旸最不爱和女人计较,可是耳边一直充斥着她的抽泣声,惹得他心烦意乱,他此刻真想上去给她一嘴巴,让她滚出去哭。 “伯旸。”傅言沉声道,“你先冷静。” “你让我怎么冷静?”商伯旸一句话顶了回来,那双鹰眸明明幽冷得寒意逼人,却又无端带着猩红和炙热,“你又不是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