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江临电话的时候,段子矜还在别墅区外面空旷的街道上游荡。 夜风潮湿阴凉,天幕上层云蔽月,一丝光亮都没有,远处隐有雷声,这一场春末夏初的大雨,如同很多事情一样,终究不可避免。 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字样,她本想挂断,可是转念一想,又接了起来。 低沉又恼怒的嗓音透过无线电波传到她耳朵里,饶是隔着十万八千里,也能清晰分辨出电话那头的男人在生气,“去哪了?” 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