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去。” 段子矜直视着他的眼睛,指甲深深扎进了手掌。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和压迫感太强,偌大的房间,从他进来以后,仿佛被占满了。 就像他占满她那样。 段子矜忽然觉得呼吸不过来,她站起身往外走,“我要回家!” 没走出两步,猛地被人擒住。 他受伤的手,紧攥着她受伤的腕。 又是这样。 两个人一起疼着。 她沉默了好半天才僵硬地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