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被磨光了。 愤怒像沸腾的岩浆,忍不住地往外冒。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男人搭在车门上的手,骨节寸寸泛白,力气大得几乎快要把车门的边缘捏变形。 唐季迟最先看不下去了。 如果悠悠愿意跟江临走,他其实是不拦的。 可是她现在的样子…… 明显就是不愿意。 “江教授,你也看到了。”唐季迟淡淡道,“她不想跟你走,请回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