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段子矜所处的角度,只能看到他的侧脸。 下颔绷得紧紧的,岑薄的唇线也不悦地下压,不高兴得一目了然。 明明只是三天没有看到他,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。 久到他的声音,也像是从过去的时光里传过来的,虽然在她的耳畔缭绕,可是她怎么也抓不住。 虞宋看了看段子矜呆滞的表情,又看了看自家老板,硬着头皮走上来,“不是,先生,我……” “你什么?”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