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愤表现在了脸上,只有被冤枉的人,才能够真心显露出这种表情。 樊哙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,总不可能在自己面前演戏吧。 如果这样的话,那也太可怕了。 “等等” 忽然间,徐然似乎想到了什么,看向张柳问道:“你手中的信,是什么时候得到的”。 “在刘邦派人送信给樊哙的第二天,我那个时候就意识到,刘邦很有可能会策反樊哙,所以就留了一个心眼” “在刘邦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