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您,先生。” 这是在她遇见王诩那晚以后第一次开口说话,那晚她在睡着前告诉了王诩自己的名字,而这些天来她只是靠点头和摇头与王诩交流,此刻这如同蜜糖般的嗓音和当初粗重沙哑的声音绝对判若两人。 “啊……没什么,我们中国有句古话,基本意思是,能够拯救一条性命,强过造七层楼的教堂。” “嗯……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报答您……”她也看了猫爷一眼:“还有您。” 猫爷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