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终究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,是她选择了自己的末路。” 过去了许久,他抬起头,看着王安风,脸上神色略有缓和,道: “我知道这一点,就已经足够了,你让她能够做出自己的选择。” “只这一点,我承你的情。” “多谢。” 他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酒壶,晃了晃,这酒壶大约是极喜欢的东西,贴身藏好,是铜质的酒壶,把手处和酒壶的壶身已经摩擦地极为光滑,显然用了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