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容之后,低声敲门,等得了允许之后,才小心推开了一条缝隙,闪身进去,入眼所见极为简单,卷宗整齐堆放在桌上,分作了左右两份。 灯烛燃尽,桌上放着白瓷茶盏,盏中茶水已经淡得看不出颜色,在桌旁椅上坐着一名青年,脊背依旧笔直,神色冷淡,右手食指拇指轻捏眉心。 那双眸子扫过,来人不敢逼视,俯身行了一礼,自怀中取出折好的信笺送上,道: “已有所得。” 无心面容缓和些,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