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的痛楚最剧烈的时候,并非是想到那件事情的发生,而是在已经暂且按压下这心绪的时候,在以为已经放下的未来,却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,发现了确实已经失去的这个事实,就像是刺在指甲里的刺,最细微,却痛地绵延。 再也不会有的药粥。 雨后空缺的青伞。 有了或者懊恼或者开心的事情,却已没有了可以倾诉的人。 她和宏晖自小同门,她花了足足三十年的时间,习惯了宏晖的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