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地上,放眼所见,这院子阴沉沉的,满地白雪竟似是一直未曾化去。 门没有关,看得到里头排列着满满当当的黑木棺材,纸钱散落在地,阴气森森。 早有一老一少两个男子听得了马车动静,等在外面,年长那个看上去已经有五六十岁,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白衣,腰间别着一柄白色的短刀。 年少者不过还是个寻常少年,穿一身黑色劲装,低垂了眉目,紧紧跟在了老者身后。 “咳咳咳,不知道诸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