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令看着上首的县尉。 他穿着寻常巡捕所穿的朱衣,腰间跨着大秦横刀。 他右手五指握在了横刀刀柄之上,只是缓缓律动了下。 屋内便有寒意升腾。 他素来是个克制的人,即便是对于犯下案子的犯人,也不会以恶言相对。 他只是个人,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,而惩处他们,应当是由刑律本身来执行,而不是‘自己’,不是自己凭借自身的情绪和怒气。 大秦以严刑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