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住熟悉的世界被砸碎而涌现的纷纷杂念,维持住了自己皇室的威仪。 我是皇长孙。 我什么没有见过。 或许是脚下走得有些快,少年踉跄了一步,险些摔倒在地,一手撑在旁边寒梅上,寒梅抖落了数朵梅花,落在了他的肩膀上,坠在他头顶黑发上,李长兴站直了身躯,未曾回头,未曾抖落身上的梅花,依旧绷着张威严的面庞,朝着另一处方向行去,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。 嗯,我什么没见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