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张了张嘴,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 她过去就理应制止薛琴霜的父亲。 可是她却又做不到这一点,因为那亦是她的孩子,她过去每每尝试开口,就会感受到有如匕首穿心一般的痛楚。 “这个孩子,名为霜。” 十七年前,身穿墨色劲装的儿子声音冷得如同一块冰。 只是稍微恍惚了下,老妇手中之茶已经冰冷,眼神微微动了下,看向前面的少女,叹息道: “但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