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笔蘸墨,在浅金色信笺之上,一如既往地写着询问和弹劾的文字,笔触刚硬,一如其人,他是个单纯的军人,十四岁从军至此,生死磨练,已经有三十四载,固执而死板,毫无半点政治敏锐。 五月初那件事情发生,据此已经过去了两月有余。 但凡是个不甚愚蠢的官吏,都能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。 但是他却写了一封又一封。 将这一封奏折写好,宇文则陷入沉默,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,片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