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墨略有不解地看着阿平。 他能够看得到后者的动心,一如他看得到现在的坚定。 是不能,不是不愿,不愿是根本就心无波澜。 而心里已经动了心,很想要去做,但是前面有一条线横在那里,阻拦着他,让他跨不过去,这才是不能。 阿平没有解释,目光落在自己父亲身上,抿了抿唇,那张满是割痕的面庞上浮现出了倔强的神采来。 如果说习武需要离开父亲的话,他宁愿不去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