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黑亚留只能选择怒吼的方式发泄,其他什么都做不了。 “废物死几个算什么,天阴家作为南疆无冕之王,哪能没有防备?再说,死的都是刚招揽的山匪,又非你黑风寨自己人,黑亚留你何必叫嚷?” 远处,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斜躺着一人。 光影模糊,叫人看不真切面容。声音更是雌雄难辨,分不清男女,他一出声,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。 “是,大人教训的对。”黑亚留慌乱站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