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儿院院长、护工都可以证明,我是一名弃婴。”穆清冷冷说道。 “这样?” 袁宁轻笑。 “其实我和你一样,都是自幼无父无母,我是师父养大。这么一说,大家既然都无父无母,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同根同祖吧?”袁宁悠悠然说道。 穆清默然,没有开口。 两人全部都一言不发。 继续行进了半个多小时。 “那个,穆清姐,有个事儿……我想撒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