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玄夜闻言一怔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十七......

当初并非他不愿意放过十七，而是没有办法去放过。

得知十七的心脏可以救妍儿的时候，他很震惊，也下意识的抵触这个办法，可后来妍儿的身体越发不好，他派人找了许久都没有其它合适的心脏，所以才对十七下手了。

他是被逼无奈。

但挖了十七的心脏，这一点是事实，是他无法否认的事实。

帝墨尘居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