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副敲开向远的办公室门时,她正在接一个电话,看见来客,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下稍等片刻。李副坐了近5分钟,向远才把听筒放下。 向远不是个会在上班时间闲话家常的人,但刚才那通电话里,她听得多,说的少,偶尔几句,说的也是一些琐碎事,语气虽热络,脸上却殊无笑意。李副为人处世再谨慎不过,与己无关的事情从不多问一句,可向远却随口地说了句,“不好意思,久等了。莫建国打来的。” “鼎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