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不是有意的,那在下也就放心了,”杜九扫视了一遍屋子,屋子摆设散乱,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箱笼,妆台上摆着几样女子用的脂粉,但摆放得也不整齐,可见她是真的刚搬进来,“看姑娘也是知礼之人,为何今天差点伤了人之后,竟是慌张地关窗户,而不是下来道歉?” “我……”芸娘把膝盖上的布料捏得起了皱,“非小女子不愿承担责任,只是小女子不敢见到班乡君。” 杜九转着手里的茶杯:“你说的是今日与伯爷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