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。二月二龙抬头的节气已经过了,茫茫草原之上的的积雪还没有开冻,院子中心的大水缸沿上挂着一层薄霜,缸里的水虽然一天一换,仍结满了 蛛丝般的细凌。天气显得十分干冷。 在姜炯的卧房中,姜炯正在和姜维做着一次长谈。自从上回在云中和匈奴人杀了一回以后,姜炯的身体状态就是一年不如一年。他躺在床上,盖着厚厚的被子,面色苍白,气息不畅的对姜维道:“儿啊,你知道陛下为什么 要你带这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