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如此也看不过去了,只好上前关心一下自己这个阴晴不定的兄长是怎么回事。 “四哥。”拓跋荀走过去,轻拍了一下拓跋尧的肩膀。 拓跋尧抬眼瞥了一眼,说道:“还以你被外面的人砍了呢。” 啧啧,嘴这么毒,心情果然是不佳,“你怎么了,是心情不好?”新婚期间理应高兴才是,怎么会把士兵们当铁人般训练,甚至连他这个小弟也不放过,嘴毒一下。 “没有!”拓跋尧一口否决,“我说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