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摸摸耳朵上的耳钉,还有他的温度:“定情信物吗?” “不是。”苏卿侯说,“是追踪器。”省的她再乱跑。 她继续摸着耳钉,爱不释手,眼里星河点碎,弯成了月牙:“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了?” 她的得意,她的欢喜,全表现在脸上。 苏卿侯从她伞下出去:“少自作多情。” “那我要追你咯。” 展东东不是光说不做的人,她说完就凑过去亲他,苏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