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手,把她女士西装的袖子拉上去,手臂上的烫伤已经结痂了,有些狰狞。 风太大,将林双的眼睛吹红了,她摇摇头:“不疼。” 肖麟书松了手,声音低低的,柔柔的,几乎要听不见,他喃喃自语似的:“怎么会不疼。” 烟头烫人,最疼了,比鞭子还疼。 “肖麟书!” 是薛冰雪。 他怒红了眼睛,冲过来,一脚踹在了肖麟书的胸口,肖麟书结结实实挨了一脚,踉跄着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