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织不以为然:“那又怎样?” 语气轻狂,眼神挑衅。 江织就这个脾气,做什么都任着性子来,别跟他讲是非对错,他的是非对错都他自己来定,谁也左右不了。 就是个唯我主义。 薛冰雪不跟他争辩,皱着脸,表情悲楚。 江织见不得他这要死不死的样子,冷着漂亮的一双眼睛,语气随心所欲得很:“要是我喜欢的人,”他舔了下唇,“结婚了我都给她搞离了。”非搞到手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