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夏医院,住院部。 高景安愁眉苦脸,他已经在走廊坐了半个多小时,如果不是这里禁烟,他一定把自己当成烟囱。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,病房的门开了,几个白大褂医生率先出来。 “医生,我姐怎么样了?”高景安眼眶猩红,亟待知道答案,又怕听到不好的真相,心里胶着。 为首的主治医生表情不是很乐观,“高先生,高医生得的病,必须保持愉悦轻松的心情,不能刺激,也别给她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