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钊气的额头青筋狂跳,他手指打颤,一根手指指着郑秀雅想把她给活剥了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让我说什么好!你在警局破的几个案子都很不错!但是关键时刻你抽什么风!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!这个人是咱们唯一的线索,你特么的懂不懂唯一!” 懂……唯一,就是仅此一个,没有分号。 放在以前,郑秀雅肯定会如此这般迎头顶回去,可是现在,她只能装孙子,“是,知道。” 陈钊哐哐跺脚,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