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利的剑刃一样。 安以宁抿了抿唇,还想要再垂死挣扎一下,摇头道:“你在说什么,我不懂……” “不懂?”靳禹城冷笑,捡起她方才掉在地上的手机。 安以宁的手机没有屏锁,他很轻易地便打开了。 靳禹城熟悉的找到了通话记录,最近的一个通话并没有名字的,只有一个简单的号码。 靳禹城扬了扬手机,眯眼道:“既然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,那不如我就给刚刚你打电话的那个人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