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瑾晗看着面色不太好的程昱，只是淡淡点头。

白仁寒扶住有些站不住的程紫衫，目中情绪十分复杂，有嫉妒，有愤懑，也有心痛。

凌乔然向众人打了个招呼，就径自回了安排的毡房。

尹漠颜目送他离去，这时，苏斐上前来，在她耳边轻声道：“原来你喜欢那个冰块啊。”

尹漠颜冷睨了他一眼，不理会他，径直向前走去。

苏斐愣了愣，她方才的那一眼，竟令他觉得莫名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