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天启蹲下来，捏住陈远的下巴，让他跟自己对视。

陈远有气无力地点头，眼神因为咳嗽呛出来的泪而变得迷茫。

“你确定？你谈过恋爱？你懂那种感觉？”

邱天启此时就像是个懵懂的小伙子，对着陈远虚心请教，求知欲爆棚。

而站在一旁的张余更是害怕得瑟瑟发抖。

陈远眯了一下眼，看着似乎已经没有危险的邱天启，郑重其事地再次点头。

然而，他的头还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