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月二十三日,小雨。 情况越来越严重了,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吃过饭,没有喝过水,更没有说过话,唯一跟我说过的一句话就是‘出去’。他似乎有着很强的自我毁灭倾向,放弃了生存下去的希望,我请唐大姐和陈大姐过来劝他,但是一点用都没有,他拒绝交流,心理疏导无法进行。他似乎遭受过毁灭性的心灵创伤,情况非常严重,但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。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,我只好打了送他过来的那位同志给我的那个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