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态度让朱行长很是意外，无论是肖扬的身份，还是这次要贷款的数目，领导都不应该是这种反应？

但他也清楚肖扬这种人的事，或许知道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，所以心里尽管奇怪，但并没有去问。

实际上他所不知道的是，这个事情其实很简单，那就是他的这位领导也没办法直接决定这个事情，到了他们这个层次，这件事已经不是钱的事了，需要比他更高的人才能够决定此事。

既然没办法决定的事，他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