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都有我们查不到的地方。”

肖扬并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，刚刚这话，只是顺口之言罢了，听他这么说，他笑了笑，“我知道，每一件事，尽量调查周全和详细就好，这件事你关注一下，另外我和你说这件事，那有一个目的，那就是等过段时间空闲一点的时候，查一遍我们所有的嫌疑人，是否也有被这种手段控制的可能？”

米麒麟点了点头，“土国的事，有米国和俄国在前面，唐德的事有汉密斯那边，我们手上事情看似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