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稽查局出来,安杰径直回了家。那一脸气冲冲的样子,就差没在脸上写明“愤怒”两个字了。 “这是怎么了?” 安家客厅中央,一个老夫人正端坐在楠木椅上,瞧见他这样子,不禁有些诧异,“不是说去稽查局吗?怎么还搞得满身怒气地回来了?” “还不是那个墨初!”一听到这话,安杰越发气得厉害,长腿几个大跨步,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下首的椅子上,“奶奶,您是不知道,那丫头的嘴皮子可利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