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是你手里唯一的底牌,这么多年一定有人在打主意。” “只要把大楼弄到手,你和郑家就彻底没有翻身的可能,有些人才能安心。”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,一缕音乐在房间中响起。 郑东山垂着手,整个人透着戾气。 谭明阳仿佛没感觉到,端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杯,慢条斯理道: “我不是上海本地人,对郑家的经历不管兴趣,只对大楼感兴趣。” “你不想卖楼无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