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!” 赵元生抬手制止了她,然后拿起手中的碎瓷片示意道:“这虽然确实是一件明宣德年间的花瓶,但明显不是官窑烧制,胎体虽然细腻,但是也有许许多多的瑕疵。” “如果按照如今的市场价来看,它是绝对不值两千块钱的,要是一千五百块的话倒也算合理。” 赵元生的这番话,说得有理有据有节,让在场的人不禁暗自佩服,就连谭明阳,也是暗暗点头,心道这赵元生不亏能让这么多人尊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