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应酬全免,去詹事府点过卯公务全带回东宫,和媳妇儿隔着琉璃珠帘一头办公一头起坐,又怕人多气闷,只让下人在外候命,亲力亲为守着媳妇儿。 只敢摆在他桌椅边的冰鉴冒着缕缕冷气,熏得他唇瓣微凉,落在媳妇儿眉间,触及的肌肤一片温热。 念浅安不禁贪恋地仰起脖颈,蹭了蹭亲夫的嘴角。 她体热睡不好午觉,干脆起身下榻,继续呱呱呱,“我怎么听说三哥进了御史台?” 长日无事,她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