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院里,这不是拿我们娘儿三当贼防是什么?” “好男儿当读书明智,君玉一门心思重操旧业卖布匹,我反对他行商难道有错?”方氏开口辩解,“蝶飞已经是大姑娘了,哪有不知避讳往卓儿屋里闯的道理?卓儿已经叫于海棠坏了名声,眼下风头还没彻底过去,可经不起再传出什么表哥表妹的闲话了!” 大方氏上一刻怒其不争,此刻哀其不幸,“你的儿子是块宝,别人的儿女难道都是草?” 事到如今不知反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