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菲雪先意外后恍然,“难为你有心了。” 即使不说,她也看得出知木知土曾惶恐曾不安,担忧念浅安进门后她这假宠妾又该如何自处。 百子帐这事,她倒是知道。 她转眼看那套男式中衣,垂下目光问,“东跨院倒是还收着殿下的旧衣裳,如今都不能穿了。你这尺寸可对?” 早年楚延卿常在东跨院“留宿”,大婚后再没进过东跨院,以前的衣裳早就小了。 知土心头一紧,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