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要问罪,第一个该问的怎么也不是我。”念浅安自问自答,挺直腰板爪子一挥,“随侍四嫂的嬷嬷宫女,有没有伺候不周之罪?护卫四嫂的陪嫁丫鬟,有没有失察之罪?打翻食盒的小宫女,有没有失手冒犯之罪?娘娘迁怒的范围如果再广些,叮嘱四嫂按时走动的太医,是不是也要担上怂恿之罪?” 被她首先指向的嬷嬷、宫女早吓得脸白心肝颤,偏不能哭不能喊污贵人的眼睛耳朵,只能死咬嘴唇龇裂眼角无声请罪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