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能穿透指腹裹着的沁凉膏药一路烧进心底。 柳树恩长长的眼睫几不可见地颤了颤,想加快动作又怕失了力道弄疼念浅安,只得忍着不自在出声道:“念六姑娘每次见我,似乎都会受些不大不小的伤。” 念浅安闻言想了想,顿时笑了,“还真是这样。” 柳树恩见她笑得无谓,不由也笑起来,“再有下次,念六姑娘可得小心选地方谈事情,否则我也不敢再随便带你飞上飞下了。” 说罢将药瓶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