嵘木山,山脚。 清幽木屋前。 那身形略显萧瑟、凄凉的男子,扶着那木桶,久久未动。 而他的未动,似是引得了那院外之人的不满,那其中一名略显年轻气盛的男子,直接忍不住骂道:“喂,于诠,你是不是耳聋了...” “我们大哥喊你诠叔,你没听到么?” 他那指手画脚的模样,显然对于诠无半点敬意。 “哎,髙骐,不得胡言。” 那身着赤色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