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许后,古屋内。 当得颜澈推门而入时,白洛水正于木桌前,轻拨着琴弦。 那眼角泪痕未清的模样,显然是刚刚垂泪过,只不过是因为颜澈的到来,而以玄力匆匆蒸散了。 “唉...” 颜澈看得她那煦阳透窗,铺洒在她娇躯之上,那衬的悲凄的缥缈模样,不由感慨道:“苦了你了...” 让她这般性情之人,做此举,当真是需要抗下多大的压力、痛苦,下多大的决心,才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