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应当不会是别人了。”仲谷道。 “不可能不可能。” 叶烈摆手道:“凉儿又怎可能会与此等神尊为故友,这其中,定是哪里错了。” “可是,这数日来的种种迹象,她在乎,似乎亦只有凉儿,不是么?” 仲谷说了一语后,他抬首看向那白玉雕像的拈花指尖,道:“哪怕,凉儿擅自取了当年她所留之物,她都未生气半点,反倒似被扰了心绪。” “如此,又怎会不是他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