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人不说,阿白还太小,不该被牵连。” 董旻大为不悦的道:“母亲何出此言?兄长执掌天下兵马,谁敢害他。” 池阳君哼了一声:“仲颍如此威风,为何每日出入都是铁甲裹身,护卫严密,难道不是担惊受怕吗?” 董旻被母亲说的无言,当即转了话,哼道:“还有阿白,是兄长宠溺太甚,不过一个丫头,居然敢为了一个逆贼和死人与我这叔祖冷脸,真是不知所谓!母亲也袒护她,却不要忘了,她到底是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