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中午,州牧府,冀州牧袁绍坐在上首,俊朗的面容却阴沉如冰,昨日的和蔼全然不见,看着下面局促不安的韩馥,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。 “邺城的粮草被运走了大半?” 袁绍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,但说话的腔调却有些怪异。 韩馥啜喏道:“本初,汝兄长来借粮,吾为袁氏门生,却不能不借。何况他做了几天冀州牧,一切都由他调遣。” 上首袁绍听韩馥提到那个突然出现的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