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对不起你，对不起！”秦言铭不由地红了眼眶。

“你要是没跟黄雅丽在一起，也许我真的会给你机会。但是你已经脏了，我这个人有洁癖，就这样吧。你也别恶心我，我也别为难自己。就算离了婚，你依然是雪鸢的爸爸。她那边的思想工作，我会去做。”顾梦娴说完起身，留下离婚协议就走了。

秦言铭在医院观察了一个星期，没什么事，就出院了。

出院那天，沈擎苍和顾梦娴一起去医院接他，给足他面子。